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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明没有告诉过黎蔓蔓啊。
黎蔓蔓眨眨眼：“知道老师过来后，心里总是放心不下，所以干脆就过来瞧瞧，免得老师难过。”
柳艺张张嘴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又说不出。
温暖的感觉从内心流向眼眶，柳艺侧过头，手指在眼角轻轻抹去，不愿让人看见。
手帕纸被人从边上递了过来，还有黎蔓蔓的话。
“老师，我特地过来，可是避免你难过的，你这么难过，倒是显得我像是白来了。”
柳艺转哭为笑，接下她的手帕纸，没好气地开口：“你啊，还是少说些话吧。”
好好的气氛，都被她这张嘴给弄没了。
黎蔓蔓嘻嘻笑着：“那老师可别生我气。”
柳艺怎么会生她的气？
回去的路上有黎蔓蔓，心中的难过和郁气，似乎也跟着消散开来。
……
深夜，城市中心的道路依旧人来人往，霓虹灯彩在黑夜为行人照亮前路。
终于处理完手中的文件，秦易晟活动了一下肩膀。
助理在旁边为他合上最后一份文件，收拾桌面。
秦易晟站起身，走到窗户边上，手中端着助理给他准备好的酒，抿了一口。
“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？”
助理下意识想回答，所有事情都已经处理完，却突然想到一个人，要说出去的话瞬间卡壳。
秦易晟转头看他：“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您还记得，您在河下村遇见的黎姑娘吗？”
“你是指黎蔓蔓？”
“是的，她在一中发生了一些事情。”
秦易晟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：“什么事？”
助理立即将竞赛的事情给说了一通。
“哼，看来一中的这些老头，也有着不少心思啊。”秦易晟眼神微冷。
“这件事，我们要不要插手？”
“你去调查一下，弄清楚幕后到底有哪些人。”
“是。”
助理转身准备退出去。
就在他走到门口时，秦易晟突然喊住了他。
“等等。”
助理转过身：“总裁，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秦易晟抿了抿唇，问道：“她的状态怎么样？是不是为这件事很难过？”
“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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